苏韵锦和沈越川离散这么多年,她应该很渴望听见沈越川叫她妈妈;沈越川活了二十多年才见自己的母亲一面,应该也很想一家团圆。 陆薄言就当小家伙是承认了,笑着亲了亲他的脸,接过苏简安递过来的装着牛奶的奶瓶,在小家伙面前晃了晃:“饿了没有?”
萧芸芸的思绪远得收不回,沈越川却已经逼近她的跟前。 “你现在的心情妈理解。当初我怀薄言的时候,他爸爸就告诉过我,薄言不知道会不会遗传哮喘。我就一直担心到薄言出生,后来医生检查薄言没事,我才算松了口气。只是没想到,这个哮喘会隔代遗传到相宜身上。傻孩子,这不是你的错,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陆家祖上了。”
刘婶和吴嫂已经帮两个小家伙换上新衣服了。 萧芸芸揉了揉眼睛,看过去哪里是幻觉啊!不但是真的,沈越川还越来越近了!
“我二十几年没回这里了。”苏韵锦说,“之前还在澳洲的时候没感觉,现在回来了,好多朋友想见一见,很多地方想去走一趟。所以,西遇和相宜摆满月酒之前,我应该不会回去。” 陆薄言轻轻拍着她纤弱的肩膀:“睡吧,睡醒我们就到家了。”
接下来的一路,两人各怀心思,相安无事。 第二天,萧芸芸的公寓。